题目内容：
张某为光华公司的一名员工，该公司长期拖欠张某工资，在一次索要拖欠工资的过程中，张某与该公司的法定代表人李某发生争吵，且双方发生肢体冲突。张某为了平复心中怒气，唆使好朋友王某16岁的儿子王小某将光华公司某办公室的办公用品砸坏，并承诺事成之后送给王小某一部手机作为奖励。之后，光华公司了解到王小某的行为为张某指使之后，委托律师钱某处理本案，钱某就公司办公用品的损失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张某赔偿损失。审理中，法院通知王小某参加诉讼，张某要求法院判决光华公司支付其劳动报酬。经审理后，法院只就赔偿损失的诉讼请求作出了判决，对张某要求支付工资的诉讼请求未作出处理。 在审理过程中，光华公司向法院提交了被损坏物品的照片和王小某承认被张某唆使的录音等证据材料，对此下列说法正确的是（）。
A.照片属于书证 B.录音属于视听资料 C.照片属于直接证据 D.录音属于原始证据
参考答案：
答案解析：